“皮斯科死的时候很不小心。”琴酒非常“友善”地向安室透答疑解惑。“他死得太快了,以至于没能来得及清扫自己的住处,所以这件小事,只能由组织代劳。”
皮斯科的住处,在他葬身琴酒枪下的第二天,就在伏特加的监督下,由组织里专业负责收尾的人员清扫完毕。皮斯科的住房与皮斯科的尸体一样被火灾烧去了痕迹,但是他住处里的东西没有。
而皮斯科,是一个与宫野艾莲娜非常熟识的人。
“不亏是组织的元老,不是吗。”琴酒对着安室透露出一个充满嘲讽的表情。“一切可能埋没在时间里的细节,都可以在‘元老’的身边找到答案。”
“所以,组织从很久之前起,就盯上宫野艾莲娜了。”安室透抿抿唇。“不是宫野志保出生前,而是更早,至少从在自己的诊所工作时开始,组织就已经盯上她,或者说盯上她的研究了。”
“到了这种时候,还在关心这些事情吗?”琴酒咬住烟蒂技巧娴熟地抖了一下过长的烟灰,那节烟灰在他的身前越过一道抛物线,然后顺利掉落到地上散成一团。“真敬业啊,降谷零。”
“大概吧。”安室透看着琴酒的动作。“至少比起组织至少用了六个月的时间,才从皮斯科的遗物之中整理出与我相关的线索要强得多。”
琴酒眯了眯眼,非常不愉快地在烟蒂上咬出几道痕迹。
“所以,我暴露了,这就是组织这次的任务吗?”安室透语气轻松地说。
他换了一个姿势站着,把重心放在另一条腿上,然后随意地摊了摊手。“确实有点意外,毕竟我还以为,自己至少可以坚持到亲眼见到那位先生之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