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隶属日本警察的降谷零先生。”琴酒没有给予他任何伪装、辩驳、或是其他反应的机会。他继续愉悦地笑着,就像每一次可以清除组织里的“叛徒”时那样。“这就是今天要交给你的任务,就是现在,就在这里,由我来监督你去执行。”
“……就在这里?”
安室透镇定地在周围打量一圈。“这个场地可不太合适,看起来有点小。”
他顿了一会儿,继续补充:“还有很多杂物。”
他现在的态度,其实像极了朗姆之前在挑剔琴酒所安排的组织成员集合地点时的表现,那次朗姆对着那片地方指指点点了很久,最后才告诉琴酒“算了算了,我们到时候电话联系”。
琴酒曾经不止一次动过要亲手杀了朗姆的念头,他自认不是一个喜欢迁怒的人,但现在他心中想要迁怒波本的心思正在疯狂地鼓动。
他咬着烟蒂,冷眼看着安室透的表演。
“而且,这里的楼上不是组织的基地吗。”安室透略微仰仰脖子。“楼上是组织的基地,楼下是组织的安全屋,这个地方,果然很奇怪啊。”
“但你对这里应该非常熟悉,不是吗。”琴酒冷冷地哼笑一声。“那个女人的诊所,这里与那间诊所的布置一模一样,你应该感谢组织的精心准备。”
安室透又一次顿住了。
他无声地沉默着,眼神锐利地与琴酒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