対局势影响最严重的永远都是某个人死后的事态发展,而不是那人死亡的瞬间。
“一个友善的建议,一起放下枪,如何?”贝尔摩德说。
茱蒂无视了这句话。
“你比我想象中要冷静地多。”贝尔摩德只能陪着茱蒂一起举枪,她似乎完全不想绕开这些关于往事的话题。“我们上一次,不対,应该是上上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想这么说了。”
茱蒂确实很冷静,她面対贝尔摩德的挑衅,语气毫无波动。“毕竟我已经忍了二十年。”
“我毕生的目标就是抓住你,让你为杀死我的父母而赎罪。二十年里,我在每个梦境里几乎都会看见父母的尸体,看见烧穿房屋的大火,看见你这张令人生厌的脸。所以当我在二十年后再一次看到你从未改变过的容貌的时候,我为什么不能冷静呢?”
“说起来,我究竟该叫你为莎朗·温亚德呢,还是该叫你贝尔摩德?”
“请随意。”
贝尔摩德毫无负罪感地说道:“反正哪一个都不是我真正的名字。”
茱蒂紧盯着她。“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为什么要扮成这副模样出现在波洛咖啡厅?”
他们几人前往波洛是临时起意,可据店员榎本梓说,“熊本千鹤”到达咖啡厅的时间要比茱蒂毛利兰等人都早很长时间。贝尔摩德在进行一些茱蒂无法推断的任务,这让她有些紧张。
茱蒂的视线用贝尔摩德注意不到的方式,轻轻扫过她手里的笔记本提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