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出现的永远是那个女人,她会穿着一身紧身的黑衣,把浅金色的发丝在帽子中藏起, 然后把什么东西轻轻放在她的手上, 在唇边竖起一根食指,嘴唇开开合合。
“a secret akes a woan woan”
然后这个梦就结束了,茱蒂会在无光的黑夜里醒来。
“上次扮成琴酒的也是你。”茱蒂深吸一口气,対着永远有无数张面具可以替换的贝尔摩德说。“我早该知道的, 以我们対琴酒的了解, 他绝不可能选择在占据优势时放跑一个fbi。”
“这句话放在几个月前还可信一点, 琴酒最近的日子可不怎么舒心。”贝尔摩德说。
茱蒂似乎卡壳了一瞬。
“没错,上次在杯户中央医院外, 扮成琴酒的人是我。” 贝尔摩德笑了笑, 対自己的话所造成的效果十分满意。“所以让我猜猜,现在的你在想些什么呢……后悔那个时候没有冲我踩下油门吗?”
茱蒂扣在扳机上的食指骤然紧绷。
“你的目的是什么?”她定定神,继续问道。
“黑衣组织最近也算吃了大亏吧, 还是说你们的势力已经夸张到偌大一个基地可以说扔就扔了吗?在这种时候,身为黑衣组织重要成员的你, 出现在一家平平无奇的咖啡厅,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你盯上了什么人?还是盯上了什么事?你手中的电脑是做什么用的?”
“你的问题真多啊。”
贝尔摩德摇摇头,下一秒一把袖珍手。枪就从袖口滑落至她的掌心,并瞄准在茱蒂的身上。
茱蒂完全没有打断的机会,贝尔摩德的动作太快。比一个呼吸更短的时间里局势再次改变,她和她都举起了枪。于是枪。械再次成为最无用的威胁,因为无论谁先开枪,最后的结果都会是其中一人死去,而她们都没办法在这种时候这种场合夺走対方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