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祸水东引!
许鹤眼睛一眨,“可这也不能怪我,毕竟我当时只是随口一说,谁能想到他竟然自己偷偷练了一年,把左手扣球给练会了?”
徐天阳老狐狸了,哪里看不出小狐狸在想什么。
他好笑地看了一眼许鹤头顶支棱起来的小呆毛,顺着记仇小崽子的心意转移了注意力,一巴掌拍在傅应飞的肩膀上,“你也来解释解释。”
傅应飞愣了三秒,实话实说,“我没想太多,就是觉得强力接应这个位置确实需要练一下左手扣球就练了。至于偷偷加练……主要还是怕先告诉了你们之后却没能练好,让教练期待落空。”
徐天阳:……
他看了看光速认错,因为生病这辈子一口海鲜都吃不到的小可怜。
又看了看性情耿直,加练不告诉教练只是为了让他不要空欢喜一场的诚实boy。
说来说去好像是他严苛了一样。
责备小可怜他不忍心,责备耿直boy显得他没良心,好像说什么都是错的。
徐天阳把记录板往软垫上一甩,“所有人,休息十分钟!”
摆!
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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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鹤跟着队友一起走到场边喝水,路过傅应飞的时候把球扔到他怀里,“看在你辛苦给我做扇贝粉丝的份上,这次就算了。”
傅应飞脑袋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算了?什么事算了?
为什么算了?
发生什么事了?
鹤啾啾是不是生气了?
许鹤看着他这副茫然无措的样子,气笑了。
感情这个人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说漏了?
他木着脸看向灌了一口梨子水。
清热解毒又下火,喝一口就能让人领悟大道至臻。
算了,钢筋混凝土浇筑而成的竹马罢了。
不能指望他有什么情商。
许鹤心平气和。
不知者无罪,顶多就是被他罚去和王一民进行接下来的传扣练习罢了。
正想着,王一民鬼鬼祟祟地坐到了身边。这人左右看了看,用一种地下接头的特务才会用到的姿势凑近,轻声道:“你是不是也练了那个什么左手扣球,你给我透个底,让我有点心理准备。”
“没有,我要练的东西这么多,怎么可能有时间再练一个左手扣球?”许鹤没好气,“傅应飞瞒着我一个人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