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煦元没忍住,走上前抱住他。
埋首在崔碧灵的颈窝,他身上有股沐浴之后的干净气息。
没有信息素,其他气味也没有。
“你想标记我?”
“嗯。”
答应的结果是第二天的讲座谁也没能去。
房子里没有其他人,只有他们两个。
到了晚上,闻煦元才下楼去做饭。
他点了会儿烟,透过窗看过去,崔碧灵裹着毯子,这会儿还在睡觉。
在闻煦元看来一切都发生得像意外,但以崔碧灵的性格也不奇怪。
beta从来不懂标记的意义,只认为是缓解易感期的辅助手段,所以他觉得没什么。
又过了两天,闻煦元陪他去听了另一个讲座。
到了傍晚,两人回到了首都。
闻煦元约他共赴晚餐,在那家新开的位于最高建筑顶层的餐厅,从那里能见到最遥远的夜景,很适合告白。
但他等了很久,崔碧灵没有来,而是选择去陪伴人鱼。
不过这些都是以前的事了。
人鱼早就是过去式了。
现在,崔碧灵又是单身。
闻煦元将眼镜摘了,擦了几下,又问他:“你今晚要吃什么?”
他的竹马端坐在那儿看窗户,闻声回眸说:“我想吃你做的面。”
不过,事实证明,虽然是孤a寡b的独处,但崔碧灵的注意力完全不在他身上。
晚餐时分也心不在焉,崔碧灵与他说想去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