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迦脑中噼里啪啦炸开好几串烟花,对方的口吻那么正经,愈发衬得是她想太多,是她骚……她半张着唇,无意识地发出一些惹人遐思的声音,不好意思极了,交叠起两条腿,并得紧紧的,等被翻过去时,一层薄薄的粉色沿着出汗而泛光的后背往上漫到了脖颈。
这段经历是以前的经历,谢迎年最近倒没这么变态,但也许是能引起她兴致的人实在没这个身体条件。
“配不上我?”谢迎年笑了一下,“你不知道我名声不怎么样吗?”
她的名声其实大半是被几个前任败坏的,从前的爱因为得不到应有的反馈转化为恨,自己很难过得去,也不想她好过,收买媒体爆黑料是家常便饭。
钟迦单手支着头,一本正经地输出情话:“靠名声又吃不了饭,你靠脸就能啊。”
两个人黏黏糊糊地聊了一会儿——钟迦单方面的黏糊,谢迎年这种性格要是黏糊起来也怪可怕的。
“还有多久杀青?”钟迦顿了顿,补了句,“没有别的意思,我是很想你啦,不过不是非要你在,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的,你请的阿姨做饭也很好吃。”
谢迎年:“半个月左右,好几个单元,我只占了其中一个,等杀青了就会回去。”
她完全可以将承诺说得更动人些,譬如“等我杀青了就买最近的一趟航班过去陪你”之类的,但她天性如此,敞开心扉不是易事,熟谙浪漫的真谛可能也得靠后天的领悟。
好在能陪她度过余生的人已经找到了,她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去体会世俗意义上的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