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一片空白,钟迦愣愣地应了:“……唔,好。”
剧务在当地还算有名的菜馆订了包厢,钟迦辈分小,被起哄坐在导演旁边很不好意思,大家也只是宠她,她脸皮薄禁不住逗,笑笑也就罢了。
“回燕京还是什么?”农斯卿出席类似的场合总是一副长辈姿态,工作之余还算和蔼。
她旁边的两个座位空着的,谢迎年跟时不时过来履行经纪人职责的周淳刚才出去了。
钟迦喝了口奶啤,她这酒量就不逞强了,要是这次又喝醉,哪还有人抱着她哄?
暂时不回燕京,明天早上九点的高铁票,先到省城再转飞机,一个多小时就到晋城。
菜很丰盛,奶啤冰过的,氛围也还算好,钟迦却没多少兴致,她握着沁出水珠的铝制罐身,笑了一下:“去玩几天,放松放松。”
农斯卿:“以后是专注唱歌?”
她看着这孩子,难免想起乔映秋,说像也不像,乔映秋那破锣嗓,当年为了炒个噱头献唱某部电视剧的主题曲,调音师熬夜熬得白头发都多了几根,成品也堪称植物人苏醒的良药了。
说不像也像,母女如出一辙的深情,钟迦这副模样也不像听劝的,她早就察觉了猫腻,也只能感慨一句谢迎年害人不浅。
“嗯,还得念书,施哥说有合适的剧本也可以试试。”钟迦坐姿很端正,钱佩清教得好,她没年轻人心浮气躁的毛病,再喜欢吃什么菜也很少去动转盘。
瞟了眼谢迎年的碗,想起这人夹了几筷子就停下了,好像胃口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