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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偲年轻,哪知道这事要都平平常常去做,无聊透了。

现在岂不是正好?

她的口鼻被故意使坏的女人捂住,呼吸彻彻底底被剥夺,只能在极其逼仄有限的范围里高频度地喘息,无声地喘息,渐澕渐的,阮听的手心被潮湿所覆盖。

吻不歇止,是单方面的索取,一下又一下,点在孔偲紧张得绷紧的面部。

阮听越发觉得有趣,用膝盖不由分说地磨开女孩并得紧紧的双腿,再站直了去轻蹭,毫无防备的刺激,孔偲脸色一白,呜咽被吞没在喉间,成了可疑的嘈杂声,引来正洗手的人动作停下回头张望……

是真的有点站不住,钟迦双手紧紧缠住了谢迎年的腰,她将头微微往后仰,这样的身体反应压根不用演,是人的本能,妄想逃脱困境。

谢迎年腰间的衣料皱成一团,她能感受到钟迦的惊慌,无论是演的还是什么,她喜欢对方受制于自己的模样,甚至有那么几秒,她想将这个人渐渐泛起湿润的眼睛也一起蒙住。

所有所有,陷入一片茫然无助的黑暗中,她无所依靠只能依赖我。

我是她的全部——如果不是,那就自作主张成为她的全部,其他人,其他事,都可有可无。

手背贴着道具师做旧的门板,冰凉的触感沾到她的体温才慢慢有了温度,谢迎年蜷了蜷手,仿佛要握住什么似的。她低垂着眼,却还是在戏里,指节弯曲,指尖撩拨地划过钟迦的头皮。

也不知是舒服还是激颤,钟迦浑身抖了一下,后背猛地渗出汗来,被窗外的风吹过,腿脚软得不得了。

等导演喊过,钟迦还瘫软地伏在谢迎年肩头,她的背心全湿透了,站得太久,精神又专注,这会儿才细细感受到膝盖一阵阵隐隐作痛,女人平淡的声线在耳边响起:“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