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惩罚吗?
因为她的走神,亲吻短暂中止。钟迦细细去体会对方在她身上留下的每一道痕迹,剔去五官的感受,最明了的是痛。
她舔了舔有了破口的下唇,犹如智齿轻微发作的痛痒反而有种生机蓬勃的感觉,在心甘情愿去承受里萌发盎然的春意,无形之中,也将取名的灵感送到她眼前。
这套自己总结的经验应该名为献祭。跟吃人不吐骨头的怪物相处,除了献祭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要说这份粗蛮的疼痛是惩罚,那岂不是早就埋下了预兆。
我在走进这个房间之前做了什么?
灵光一现,钟迦沿着九点的门禁去想,思索了一会儿,她冲谢迎年露出有些玩味的笑容:“你吃醋了?”
脚后跟往后踢了踢,开心全写在咧着嘴露出两粒虎牙的脸上。
谢迎年给了她一个疑惑的表情,她继续说:“因为我跟巩文茵吃饭?”
坐在台面上的女孩衣服凌乱,崇乡最近回暖了,不过温度还不稳定,钟迦仗着年轻穿得很单薄,浅蓝牛仔外套配一件姜黄色的圆领长袖衫,下半身是蓬蓬的白色蛋糕裙。
她很少穿得这么仙女,但最近和巩文茵互关,对方选秀出身自带流量,甚至有粉丝不计成本地跟组,出图迅速又精美,钟迦因为经常跟她在一起聊天,马赛克都难,于是也出镜了。
这些照片传到网上,又有公众号爆料她要为巩文茵的电视剧唱ost,导致网上滚雪球似的有了一堆她俩的cp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