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迎年忍住笑意:“不欢迎吗?那我走了。”
“别——”谢迎年贴着裤缝的左手被人一点点勾住,慢慢变成紧握,产生了细微的温差,随后听见钟迦迟疑地问,“你见到我哭了?”
谢迎年觉得她的口吻很好笑,顺嘴接茬:“要灭口吗?”
论起耍嘴皮子,钟迦没少在谢迎年嘴下吃亏,她学聪明了,避而不谈,另起了个话题:“我这样没有很丑吧?”
谢迎年用目光慢慢踱过她红晕未褪的面容,感慨对方的懵懂无知,也希望她在杀青之前都学不会利用这份“丑”来转化为诱惑。
“不丑。”
眼皮发痒,钟迦揉了揉眼睛:“那你能不能抱抱我?”
她说得很小声,生怕被谢迎年驳回似的藏起了该有的音量,如果对方听不见那就算了。
口头上的表达远远比不上肢体动作的付诸,谢迎年本就是为了安慰钟迦而来,她轻轻回握了钟迦的手:“可以。”
谢迎年近前一步,抱住了钟迦,她的肩头压着一颗说不上沉的脑袋。钟迦没来得及散尽的委屈又被温暖的怀抱勾出些许,她吸了吸鼻子,却忍住没哭。
双臂伸向谢迎年身后,环抱得紧紧的。
“……是不是抱得太紧了?”谢迎年觉得自己被勒得有点喘不过气。
钟迦很快就松开了些,灯光底下,她鼻尖微红,轻声说:“对不起,太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