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往后退的瞬间,后脑勺被柔软的掌心罩住,谢迎年背靠着墙,手上稍微用力,迫使这个青涩的女孩磕绊地完成了啃咬。整个动作行云流水,状况外的人只会以为是设计好的互动。
“你怕什么?”谢迎年松开手,她的脖子被嗑出了两枚浅浅的牙印。
农斯卿走远了,说待会儿就这么来,钟迦你要主动一点,这场戏你知道的。
一个人的性格可以有很多面,但是进组以后自己的另一面太过陌生,钟迦有时候会想起在咖啡馆里她曾经对农斯卿说也无所谓,距今也就两个多月,却好像是上个世纪的事情。
从无所谓到有所谓,多亏了场记姐姐的参照,让她明白了自己的不对劲统统只是对眼前这个人。
钟迦舔了舔嘴唇,半垂着眼:“觉得会疼。”
谢迎年:“你也不像怕疼的人。”
话说完,她意识到暴露了对钟迦的了解程度,好在对方心不在焉的,可能也没发现。
“怕你疼。”钟迦低声说。
谢迎年发现她很会体贴人,但又有点畏首畏尾的,生怕天性如此被误会为想要亲近,她好像习惯身处孤岛对别人发散善意了。
这份善意混杂着周淳的顾虑,将认为对方杞人忧天的谢迎年兜头浇了个湿淋淋的清醒,她陷在水里也不敢靠岸,两座孤岛得靠多少年的地壳运动才能依偎在一起,本来就是无解的命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