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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他很不能理解虞秋为何这么快就接纳了云珩。

他把问题归咎于他因为腿脚受伤不便的那几日,是他疏于引导虞秋,才让云珩有了可趁之机。

这次他做了充足的准备,兄妹两人一齐上门,有多年的情谊在,虞秋一定会见他。他劝说不了虞秋,还有余蔓秀出力。

他想的很多,连见虞秋的第一句是先放低身段诉说养伤期间的苦闷,以博取同情都想好了,可当虞秋跨进花厅时,盈盈双目望来,就让他失了神,忘记该如何开口了。

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好像一个人身上忽然多出许多活力,娇娜可人,让他自惭形秽。

余蔓秀也觉得虞秋与之前不大一样,她不敢细看虞秋,觉得羞耻。因为虞秋将成太子妃,而她上次来说过,她兴许会被送去给太子做妾。

余蔓秀的父亲官职不如虞行束,她的用度也不及虞秋,但虞秋没有母亲,她从未在虞秋面前感到自卑,直到今日。

她后悔当日对虞秋诉苦了。

虞秋说了几句客套话让这两人回神,饮罢一盏茶,余延宗想起来意,道:“阿秋,你府中花草多,可要试着在府上操办一场赏花宴?”

“不曾。”父女俩都爱自在,从不搞那些热闹。

余延宗下一句就暴漏了目的,“你没学过操持这些,以后成了太子妃,少不得要招待命妇与后宅夫人来往,更不用说他日太子……”

他适时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