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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听听太子妃是不是与别人编排孤。”

虞秋不满,但这正好如了她的意,她忍下,指着花厅外侧的小门道:“只能在隔间听。”

云珩找茬,“孤就这么见不得人?”

虞秋都想赶他走了,真难缠。

在心中默默安慰自己姓云的都不正常,然后……然后虞秋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服他进去了。

她欲言又止,总不能说我就是想让你偷听吧?

想不出理由,她双脚挪动着离云珩近了点,抬起手把他往小门轻推了一下。当然没能推动。

她抬手的时候宽大的袖口滑落,锦绣绢缎堆叠着露出凝霜手腕与里面的玉镯,一起搭在了云珩手臂上。

虞秋又推了一下,依然没推动,抬起脸气鼓鼓地看他。

云珩视线从她手上移到脸上,再落回去,拨开她的手,转身进了隔间。

虞秋这才满意了,微整下仪表,再一次揉揉眼,进了花厅。

余延宗怕再遇见云琅,不敢轻易堵拦虞秋,之后不久,虞秋去官署多次探望云珩的事情传开,两人越是感情好,余延宗越是焦躁。

因为虞秋母亲的事情,他一直觉得虞秋也会很重情爱,近年来多次暗示,可虞秋那脑袋就跟木头做的一样,根本听不懂其中深意,对情爱之事更是一窍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