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珺擦手叹气:“你该下在井里,这样才保万无一失。”
锦绣端着盆子起身:“奴婢再去一趟!”
“算了,”秦珺道,“客栈人多,不要害了无辜人。”
秦珺睡下,翻来覆去难以入眠。锦绣见状,起身点了一支宋温州配的安神香,秦珺才绵绵入睡。
一连等了两日,秦珺同秦况出门听曲看戏。锦绣便连着两日午夜去同福客栈点卯,耗子药一天比一天下得多。
“前日已经能起身活动了,从掌柜哪里支了公主留的银钱,出门去了制衣坊裁衣,绕来绕去在琼楼那堆废墟前经过一次。”锦绣伏身说。
秦珺拿着绣花针在绣架上戳来戳去,“她打听琼楼的事了吗?”
锦绣摇头。
秦珺暗想,定是知道再打听也不会有比她更清楚前因后果的了,是以打听也无益。
又一日夜,锦绣:“前日裁衣,今日又去挑首饰了,眼见……还是活蹦乱跳的……”
秦珺在康王府的书房练字,把狼毫往磨盘一戳,点在纸上将姬姒的名字糊了黑里透,“罢了罢了。”
“听闻妹妹近日心情不好?”秦况的声音从书房外院传来,他大步跨进门,手里拿着一封信,嘻嘻哈哈走来,“我这有东西,六妹妹看了肯定能欢喜!”
是什么?姜国长公主姬姒的讣告吗?
秦珺暗叹一口气,还是接过了秦况的递信拆开,“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