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温州赶紧喏了一声,下笔飞快,嘴上恭维:“臣给公主开的具是些安神助眠之药,今晚定能让公主睡好吃好。”
“安神助眠的药?”秦珺喃语了两声,突然说,“有毒药吗?”
劈哩哐啷,宋温州连人带椅子摔跪了下来,官帽摔到一边,“公、公主、殿、殿下!这就是些安神的药物,当然是没毒的!”
秦珺微微张着嘴巴,被宋温州吓得双脚离地,微蜷着往锦绣的方向缩了缩,“……”
“我、本宫的意思是……大概是康王府这院子里久无人住,夜间常听见蛇鼠蹿动的声音,想叫宋太医配个老鼠药,帮本宫毒毒老鼠?”
宋温州面红耳赤,这才知自己闹了一个大乌龙,连连喏了几声。
老鼠药配齐,一部分用来毒耗子掩人耳目,一部分秦珺交给了锦绣。
秦珺眼含深意,抬了抬下巴:“去吧。”
锦绣自然懂秦珺的意思,揣着药当晚又去了同福客栈一趟。
回来。
“又失败了?”秦珺问。
锦绣摇头:“还不知道,我从房顶下药,揭瓦将毒药洒在桌前、化妆柜、置衣架上,只等她晨起洗漱喝水吃饭对镜梳妆,随手一摸再吃进嘴里,总有逃不掉的时候。”
秦珺此刻正在洗手,她用食前后,睡前起床都要用温水净手,“……”
锦绣捧着水盆,与她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