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掌柜贼兮兮的站在人后。
“怎么回事?”陈五娘问道。
“酒坊的三位酿酒师失踪了,前日还到酒坊里来过,昨天就不见了,我们派人去家里看了,窗门紧闭,酿酒师及其家人都不在,问过邻居,说是前日晚上一家人收拾了部分行礼一起走的,邻居随口问了一嘴,他们答说走亲戚,要去亲戚家住几日。”
刘掌柜将过程简略的描述道。
“走亲戚?”陈五娘蹙眉,这时候走亲戚未免太凑巧。
刘掌柜也是这么想的,“之后我又打听他们有什么亲戚、朋友,把能寻的地方都寻遍了,并没有打听出他们的下落。”
陈五娘点了点头,看向藏在人群中的罗掌柜,刘掌柜是新手,只在酒坊待了几个月,论资历,还数罗掌柜。
“罗掌柜,你站那么远做甚?”陆彦生一个眼神挪去,冷冽的目光将罗掌柜吓了一跳,小腿肚子一阵阵收缩,差点腿软绊一跤。他赶紧走上前,挤出笑容擦着脸上的汗水。
陈五娘问他,“吴、黄、王三位师傅与你是老熟人,关键时期忽然不告而别,我看不是走亲戚那般简单,你仔细回想看看,之前有没有不对之处?”
若说不对嘛,罗掌柜想了想,觉得处处都不对劲,但这就像疑邻偷斧,很多所谓的迹象都只是臆想,罗掌柜唯恐说错,半晌没说什么有用的话。
他越是如此,陆彦生越是烦躁,这样的老糊涂当差,难怪下面的人走了都不知。
刘掌柜碰了碰罗掌柜的胳膊,“罗掌柜别说场面话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绕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