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滚元宵那次, 傅回鹤因为不熟练花家几位哥哥手段栽的跟头和那离谱的元宵馅料, 就说这次的押注——寻常家里谁会兴致勃勃开盘押注赌这种东西?

傅回鹤无言了一会儿, 也压低声音道:“大哥和四哥也参加了?”

院子那么宽敞,两个大男人非要挤在墙根处鬼鬼祟祟地说悄悄话。

花六:“当然了,除了五哥前段时间出海联系不上,其他人都参加了。大哥压了匕首,四哥压了笔洗,这些物件可不是单纯的东西,赢了的话可以要求原本的主人做一件事的,小时候我们可想要了。”

顿了顿,花六又补了一句:“现在也想要。”

傅回鹤摩挲着下巴想了一会儿,突然道:“这开盘总有庄家吧?”

花六挑眉。

傅回鹤懂了。

傅老板在身上摸了摸,摸出一块七童今早挂在他腰间的玉佩,伸手在里面封了一道剑气,塞给花六道:“那帮我也下个注。”

庄家掂了掂手中的玉佩,虽然很想带傅回鹤玩,但面上还是露出为难之色,道:“你下注让我们怎么玩?”

作弊么这不是。

傅老板理直气壮:“我又不知道兄长们都押了什么,万一就有人猜中了呢?”

花六一想也是,收了玉佩道:“那你不能押注具体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