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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景光见他一脸严肃,顾不得许多,匆匆做了个手势表示暂停,也不等伊达航等人反应过来,就匆匆小跑过去:“你们怎么……zero怎么了?!”在和班长对打的时候,他就觉得有哪里不对,这也是他会恰好与松田对上视线的原因。走得近了,他立刻察觉zero的身体出了状况,他从未见过如此虚弱的幼驯染。

“怎么了?”诸伏景光中断训练的动作过大,将班上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了过来,作为他们教官的鬼冢大步迈过来,确认情况。

“教官,zero他身体不舒服!”几人围在降谷零身旁,又不敢靠得太近,怕人多造成他呼吸不畅,只能内心着急。

“小景光,他有什么旧疾吗?”萩原研二头也没抬,注意力依旧放在降谷零身上。

诸伏景光摇了摇头,语气忧虑:“我没发现过。”但看着降谷零此刻虚弱的模样,他又有些不确信了,难道幼驯染真的有什么病却瞒着他?毕竟这家伙一贯要强、不愿示弱……他开始迟疑。

“zero,我是景,你现在怎么样?意识还清醒着吗?”诸伏景光往前靠近了几步,松田往旁让了让,方便他凑到降谷零身旁。

景……

真让他怀念啊……

降谷零叹息一声,终究没忍住,掀开了眼皮。因隐忍着疼痛而略带水汽的紫灰色眼眸显得比往常柔和许多。

他游移了下视线,很快找到了那几个人的身影。

眼底带着一丝伤感,一丝怀念,又很快被他敛去,本能地捡起常年使用的安室透面具,下意识弯了弯唇角,将自带的锋锐和后期养成的警惕统统隐藏在温和的面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