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门口的台阶时,他不自觉想起当年自己坐在轮椅上逗弄路桥的事情。
有点好笑,有点心酸,回头看过去,格外觉得自己不是东西。
“sang,”allen忍不住抗议,“有这么好玩的地方你竟然不带我来?”
苏釉笑了笑,用手比划了个数字:“一晚上这个价格,你能消费的起吗?”
allen不觉张大了眼睛,不确定地问:“确定?”
“嗯,”苏釉说:“虽然我来过几次,也都是蹭别人的光。”
allen现学现用:“那我今天蹭你。”
他这话说的不伦不类,苏釉不觉笑了一下。
他带着allen坐上直通三楼的电梯,梯门闭合的一瞬,他心里不觉紧张了起来。
是他第一次来都没有过的紧张。
三层楼很快,甚至于他都没来得及细细体味自己的情绪,电梯门就开了。
大约年底聚餐的人多,虽然三千的隔音效果很好,且几个包厢都关着门,可走廊里仍能听到隐隐约约的声音。
到了以前那间包厢门前,苏釉抬手敲了敲门。
隔着大门,他能听到里面隐约的鼓点声,大约太吵没人听到动静,里面始终没有人来应门。
苏釉等了片刻,便直接将门拧开了。
里面的光线很暗,小舞池开了球灯,七彩的光点随着音乐律动晃得人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