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加苏釉和国内其他五位科研组成员,正好八人分成四组,一天两人加入轮值,苏釉很幸运,分到了大年初四轮值,所以按顺序只有需要值一次班。
大年二十九那天中午,他意外地接到了郑铭的电话。
“晚上在三千有个新年派对,”郑铭在电话里说,“过来吧。”
没容苏釉拒绝,郑铭又说:“好久没见了,哥哥们也都想你。”
苏釉便只得应了下来。
晚上实验室的值班人员是国内科研组一个老大哥,ike的家属前几天过来,已经在研究所附近的小区里重新安排了住处,一下班就回去研究中国农历新年的过法去了,据说已经两晚连着大包小包往家打包年货了。
苏釉要出去,小白楼里就只剩了allen一个人,见他要走,allen忙跟了上来。
苏釉本不想带allen的,毕竟,从那天接风宴谭淞的态度上,他已经知道今晚大约还会遇到相同的状况。
那样难堪的时刻,他并不想让同事看到。
但allen可怜巴巴,又对三千那种可以放松的场所无比向往,最后苏釉只得把人给带了过去。
去之前,苏釉给郑铭发了条信息,说了自己这边的情况,问可不可以带一位同事过去。
郑铭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复,说没有问题。
临近过年,别的地方生意都冷清了许多,可三千却比平时更加热闹。
门前车水马龙,宾客络绎不绝,灯光的色彩调得璀璨灵动,远远投射出去,连远处的马路都照得灯火通明。
门前站着的迎宾更是个个盘靓条顺,笑容恰到好处的让人如沐春风。
苏釉和allen从出租车上下来,忍不住抬头看了看三千的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