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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有什么活动根本不会再请他,就算他主动过去,人家也会毫不留情地把他赶出去。

路潍州住在比原来路宅还要豪华的别墅里,可却犹如一个透明人一样,第一次体会到了那种绝望与凄凉。

他不自觉想起桑晴来,桑晴当时,是不是也是这么无望?满心的凄苦欲诉无门?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

因为他很害怕想起桑晴,害怕想起自己曾经犯下的那些罪恶。

他终于明白,不止路宅的大门,已经有太多东西横亘在了他和路桥之间,犹如铜墙铁壁一般,将他们彻底分割在了两端。

他曾经以为的,那些轻飘飘总会过去的东西,全都是他刻在路桥心底的伤口,或许永远都不会愈合。

将房子收回来后,路桥让人重新收拾了一遍,并把桑庭竹接了过来。

二楼完全回归了他母亲在世时的样子,三楼也略做了修整。

只是苏釉的房间却分毫未动,就连他书桌上剩余的那几张草稿纸以及压在上面的那只笔都没有被动过。

睡不着的时候,路桥就会到他房间里躺着,那被褥上残留的浅淡气息,总会给他一点甜美的幻觉。

只是那套寝具上,关于苏釉的味道,最终还是一点点散尽了。

无论他多不舍得,都没办法留住。

有时候他也会打开衣柜看,看苏釉留下的那些衣服。

有些穿过,有些没有。

他会忽然记起他穿某件衣服时某个细微的表情,也会想象他穿另一套时会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