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免?”苏釉有点疑惑地看路潍州,随即摇摇头,“辛免哥昨天一直在吃东西,都没怎么说话。”
又好奇地问:“他怎么了?”
“没什么。”路潍州挥了挥手,又说,“以后早餐还是在家里吃,学习再忙有身体重要?”
路潍州大概是真的已经放下了戒心,苏釉想。
之前他可从没说过这样的话。
“快考试了。”他含笑道,“等考完吧。”
路潍州赞赏地点点头,“你哥哥以前要有你一半的努力,我和他妈妈也就不用操那么多心了。”
“但哥哥也考上了龙大啊,”苏釉说,“玩得好学得也好,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呢。”
路潍州没再说什么,他笑着摇了摇头,低头看报纸去了。
苏釉到厨房取了刘嫂给自己准备好的三明治和白水蛋,又从冰箱取了一包牛奶和火腿放进了书包里。
如果能够遇到大贝,他就会把火腿喂给大贝吃,如果遇不到,那么他就留给自己加餐。
大概是因为和路潍州聊了几句的原因,他出门比平时晚了几分钟。
走下主楼前面的一段楼梯时,恰逢路桥从泳池方向拐了过来。
远远地,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一撞。
苏釉脚步微不可察地顿了下,随即和平常一样缓步下楼。
“苏釉。”两人在花圃前相遇,路桥叫他的名字,然后停了下来。
天这么冷,北方马上就要进入供暖季了,可路桥还在游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