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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睡梦中那种迷乱又性感充满了欲望的眼神有着天壤之别。

苏釉因梦中那个路桥而产生的心脏酥麻悸动感,在清醒的路桥面前瞬间消散得一干二净。

“你昨晚梦游到了我房间,给了我两拳,”他无精打采地说,“怎么你不记得了?”

路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做梦了吧?”

苏釉刚捏起筷子来,闻言心头一惊,啪啦两下响,筷子心虚地掉落在了桌面上。

路桥眯了眯眼,意味不明地看着他:“还真做梦了?”

又问:“什么梦,把你折腾成了这样儿?”

苏釉:……

您可真会说话。

本来做梦是很正常的事情,偏偏他昨晚做的是春梦。

这种情况难免会有些心虚,尤其撞上春梦主人公几乎能洞察人心的目光,他更是心头慌得厉害。

他捏起筷子来,放在齿间咬了咬,耳尖热意蒸腾。

路桥忽然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似,他抿唇看了苏釉片刻,随即瞥开了眼睛。

餐桌上忽然安静了起来。

苏釉抱着咖啡杯咕嘟咕嘟喝了下去,头脑终于清醒了些。

“哥,”他忽然想起件事儿,“我同学今天想到家里来看我,可以吗?”

昨晚他还和吕少言聊了几句,吕少言自告奋勇,说要过来帮他复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