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显得比我累,他冷冷瞧着水蛭的一举一动,尤其是吸毒的那个水蛭,在老太胸口紫黑色完全消失时,他及时出手。
他从兜里掏出防风火机,对着水蛭狠狠的来上一股小火。
水蛭受热,抖了一下就从老太身上掉下去。
而巴图又把火机抛给我,那意思让我效仿他的做法。
其实我觉得放血这个水蛭满可以不理会它,尤其看现在的架势,都没多久活头了,但我还是照巴图的命令去做,用火把它燎下来。
巴图对放血水蛭不感兴趣,还一脚把它踢开,随后他小心把吸毒水蛭捡了起来。
这水蛭仍在抖着,只是看样它不是被烧的,该是吸了毒血的缘故。
巴图又从蛊粉盒里拿了一点药粉对它肚上洒了上去。
在药粉一接触水蛭时,这水蛭就开始吐起来。
一滴滴绿水从它嘴里溢出,又吧嗒吧嗒滴在地上。
我不知道这绿水包含了什么成分,但它滴到地上竟能激的地面冒起丝丝白烟。
我吓坏了,甚至还打着远离危险的架势不由退了几步。
巴图倒没我这么大的反应,他还扯下一根头发对着绿水沾去,放到鼻前闻了闻。
我隔远问他,“老巴,你能辨别出来这绿水是什么毒么?”
巴图点点头,又扭头看着我,“建军,这绿毒就是从玉上来的,而且我真搞不懂你为什么怕这毒怕的这么厉害反倒不怕你身后的那块玉。”
也该着我赶到点子上了,后退还能退到放玉桌子的旁边,被老巴一说,我吓得又转移阵地向一个空地跑去。
看我东躲西藏的表现巴图嘿嘿乐了,问我,“你还想碰那块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