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这事换做别人会怎么想,虽然巴图在我耳边一直念叨着让我只把水蛭看成一个注射器,但看着水蛭越来越涨的肚子我总想一巴掌把这祸害给拍死。
尤其让我更加郁闷的是,这水蛭也不知道几天没吃东西了,竟拿出白吃不要钱的架势吸血吸的肚子溜圆。
等我这边准备工作完成后,巴图又把那只挨饿的水蛭拿了出来,跟我说,“一会咱们同时把水蛭放在老太身上,在我喊开始后,你就让你的水蛭放血。”
我掂了掂手里水蛭反问巴图,“老巴,让它吸血不含糊,但让它放血的难度可不小,你有什么法子?”
巴图向蛊粉盒看了一眼又说,“这药粉也不是咱们家,随你挑随你祸害,但记得量不要太大,一丁点就行,把它洒在你那宝贝水蛭上面,到时别说吐血了,弄不好你那水蛭能把‘隔夜饭’都吐干净。”
我懂巴图的意思,只是听他一口一个我家水蛭,我心说这水蛭不就吸我一次血么?难不成这样就算我的“人”了?
随后巴图先动起手,只是他这动作有点流氓的嫌疑。
他把老太的上衣解开,不多不少露出胸口。
这时老太的胸口已经紫黑一片明显中毒不轻,而他就把水蛭放在了紫黑最重的地方。
我见状也不耽误,把自家水蛭对着老太一个胳膊放了上去。
水蛭这东西真的很奇怪,不管是吃饱了还是没吃饱,只要接触肌肤它就会毫不犹豫的吸上去。
只是别看两个水蛭都吸在老太皮肤之上,但它们接下来的动作却完全不一致,落在老太胸口上的水蛭瞬间膨胀,与此同时老太胸口的紫黑色也减轻了许多。
而我的那个水蛭却显得懒洋洋的,肚子一点变化都没有。
当然我不会惯它臭脾气,从蛊粉盒里随意拿出一把粉末对它肚子洒了上去。
我不知道水蛭什么感觉,痛不痛苦,反正它就跟泄了气的气球似的,一点点萎缩起来。
这两个水蛭一张一缩很有看点,我来回看着它俩就感觉在看一场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