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心说自己身子里一定出了大问题。

我故意先笑着缓和一下气氛,再问道,“这怎么回事?大家说说话。”

巴图开口了,不过他不是接着我的话,反倒望着力叔问道,“还有多长时间发作?”

力叔拖着长音嗯了半天,下结论,“也就这三两天之间吧。”

巴图又看着雪莲接着问,“有办法逼出来么?”

雪莲显得挺犹豫的回答道,“越早动手越好,但也就五成把握。”

我是忍不住他们在这你一言我一语的打哑谜,摆手打断他们谈话,想让他们解释这“哑谜”的意思。

可我接下来的话还没说出口,巴图就抢先跟我说,“建军,你先睡会,一切会好的。”

我一愣,随后眼前一黑,该死的老巴竟然对我下黑手,一拳把我打晕了。

我不知道在我昏迷期间他们都做了什么,反正等我悠悠转醒时,我发现自己是在瓦房旁边那个地窖里,而且我还被绑在一个十字架上。

巴图他们都在,正围着我看。

其实也就是眼前这帮人我都认识,不然凭现在的场合我绝对以为自己要被剐了。

但我还是压不住心里那股冲动,问他们,“要干什么?”

巴图拿出一副抱歉的语气跟我说,“建军,委屈你了,咱们现在一没麻药二没强心剂,一会给你逼卵怕你疼得受不了,这才想了这么个笨方法出来。”

“逼卵?”我念叨一嘴,之后一脸恐慌的追问,“什么卵?”

巴图跟我解释,“你在风林雪海被妖松鼠咬了一口,当时我检查鼠尸的时候发现它们嘴里有极其微小的白色颗粒,凭我的经验,这些颗粒极有可能是饿魇卵,而那只咬过你的鼠尸,它嘴里没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