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说为了防止打草惊蛇,咱们先别动它们,等把通天舍利破坏了再说。
我对这计划没意见,之后又看了看表,我俩这么一折腾时间都到了晚上八点,不过离与李真人约定的午夜十二点,还足足差了四个小时。
别看我俩已经把通天之眼的事摸索差不多了,也制定了下一步具体的计划,但为了打发时间甚至是满足一下好奇心,我俩决定再去上面的两层看看。
跟我意料中的一样,第八层没什么可瞧的,空荡荡的连个摆设都没有,其实第八层这样子也不难猜,毕竟这塔太高又没有通电的升降梯,一目大师不可能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把养鸦育眼的家伙事往高处放,自己没事跑楼梯玩。
我和巴图只是随便转悠一会失去了兴趣,我又指着九层,也就是塔的最顶层问巴图,“老巴,最后一层咱们还上去看一眼么?”
巴图也犹豫一下,但最后还是点头道,“走吧,不然闲着也是闲着。”
我俩依次爬楼梯进入九层,在走楼梯时,我都做好了打算,心说去第九层也真就是我俩闲得慌,走个过场玩。
但上到第九层时,我却愣住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在跟我开玩笑,自从进入小通天塔之后,我都不知道自己愣过多少次了,尤其各种邪东西怪物品还都一次次冲击着我的视觉神经。
这第九层给我感觉怪怪的,六个塔窗都被铁丝网缠着死死地,就好像是要防止某些东西进来或者防范某些东西逃出去一般,而这层里也没一个摆设,就在中间铺着一条正方形的地毯。
我看着地毯直皱眉,问巴图,“老巴,你觉不觉得这里像个决斗的场地呢。”
巴图强调说何止是像,它根本就是。
随后他打开手电照在地毯上。
刚才塔里太黑,我还有些看不清,这次借着电筒光,我发现地毯上有很多血迹,而且这些血迹有的干涩有的还湿乎乎的,看样刚滴上去不久。
我眉头皱的更深,问巴图怎么看。
巴图蹲在我身边,沉思一会说,“佛家里把九称为归真,这里是第九层,加上又有斗场的存在,很明显这是个一决生死的地方,而联系着塔内的活物只有乌鸦,那没得说,这里肯定是给乌鸦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