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这时走到我身边,我不明白自己怎么想的,现在看到他都有了稍许的难为情。

“老巴。”我说道,“一看我就老了,现在审个犯人都不中用了。”

巴图嘿嘿笑了,他指了指假凶回我,“建军,你这套方法其实也不错,但遇到嘴硬的犯人一个多时辰的时间还是有点紧。”

我理解般的点点头。

而巴图话题一转,建议般的说了一个办法出来,“建军,你可以参考国外的审讯办法,把湿毛巾盖在他脸上再给他浇冷水。”

我不理解的看着巴图,实话实说,这种审讯办法我压根没听过,甚至对方法的原理我都不懂。

巴图又象征般的给我解释两个字,“溺水。”

我又琢磨起来,可假凶明显比我反应快,别看他一脸的颓废样但突然间现出一丝狠色,骂了巴图一句混蛋。

我只看到假凶张大嘴,但在我还没明白过劲来的时候巴图疾走几步伸手一下掰住他的嘴。

我吓得脑袋嗡的一声,心说假凶这句混蛋可别是把巴图惹恼了,就巴图那碎颚的本领真要一激动给他咔嚓了,我这一顿辛苦白费不说,这条线索一定也断了。

“老巴,别激动。”我跑过去急忙劝话。

巴图瞅瞅我,“建军,激动的不是我,是假凶,他刚才想咬舌自尽。”

我不可置信的吼了句什么?随后就拿看怪物的眼光看起假凶来。

我心说这假凶充其量是个盗窃未遂,而且他也不是碎人头骨的真凶,真要定罪了也不会判死,何苦这么想不开呢。

而巴图一句话提醒了我,他盯着假凶强调道,“你一直知道很多妖猩的事儿,甚至还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是不是?”

假凶气得哼哼,甚至也就是巴图撬着他的嘴,不然他保准再次咬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