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爷们,说说吧,你作案那身行头怎么来的?”
假凶没吭声。
我缓了缓又问,“木盒怎么回事?跟谁学的,作案前放个木盒子出来。”
假凶一哆嗦,看的出来他心里有事,不过随后他却闭上眼睛对我来个不理不睬。
我心说行哇,吕队长真没白说,这小子脾气确实挺倔。
我一下桌,把辣椒水桶拎了过来。
可还没等我泼他,假凶开口道,“别费心思了,蹲小号爷都不怕,你们还有什么招么?告诉你,我身上少根汗毛的话小心我出了局子投诉你。”
这假凶还真有些蹬鼻子上脸,说着他还伸手往桌上烟盒摸去,现在他被铐在椅子上,别看行动不便,但小范围内还是能活动的。
我嗖的一下把烟盒扒拉到远处,又盯他看了看,其实我还真想回他一句,你小子身上汗毛有多少你以前数过么?可这些扯皮的话说了等于没说,我直接舀了一瓢辣椒水对他脸上泼去。
辣椒水很快起了反应,刺激的他五官都拧在一起。
我每隔一两分钟就不断对他用刑,说白了这叫审讯的软刀子,属于刺激性折磨,可我这弄了老半天,假凶除了脸色被我弄得极差,他硬是一个字都没说。
尤其到最后巴图都忍不住嘿嘿笑起来,我心说自己是想露脸的,怎么到头来却丢人来着。
我弃了辣椒水,又用起“隔山打牛”。
隔山打牛就是隔着书本砸铁锤,当然这也不是说用铁锥往死砸,我找了个胶布背面冲里的把犯人脖子紧紧缠了一圈,又把他双手绑的结结实实,之后就用铁锤不狠不轻的敲着他的胸口给他放气。
假凶憋的一脸通红,我时不时问他说不说,可他回答我的是一脸倔强。
我这通忙活的时间可不短,足足一个多时辰,最后给我累得直虚脱,甚至不得不把准备给假凶的烟拿去吸了几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