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媳妇的缺点在冬天就显露了出来,人家家里有媳妇的,那炕头烧的让整个屋里的热气就没断过,而我和巴图就惨了些,我俩大爷们子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任谁家里哈口气都能见到白雾。

年三十那天,我俩一商量索性就喝酒度过吧,尤其我俩家里都没买电视,听说今年第一次有春晚,但无奈看不上。

我俩的年夜饭选的极其简单,大白菜五花肉炖干豆腐,整整熬了一盆,往桌子上一放,就拿这个下酒,只是屋里太冷,我俩喝酒的同时还都带上了狗皮帽子,穿上了棉大衣。

其实较真起来,我俩这打扮还真挺有意思,外表看跟土匪没什么分别。

我去小卖店拎了一提子啤酒回来,随后我俩就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起来。

在酒桌上我俩本没想聊捉妖的话题,但也不知道怎么搞得,说到最后又绕了回来,而且巴图跟我熟了后说话比当初那会要放开的多。

他讲了很多当初他自己的捉妖经历,我就喝着酒听得津津有味,人家看春晚,我就听巴图的故事,这样一直到了深夜。

这时巴图正兴起,可突然地他停止了说话,拿出一副怪表情愣起来。

我喝的有点大,呵呵笑着问他干什么呢?

巴图虚指门外说有人正冲咱们过来。

我一皱眉,心说今天可是好日子,谁没事能往我俩这可怜的单身汉家里凑热闹呢,尤其巴图又特意强调一句,这人脚步很急。

我明白他的听力异于常人,既然他这么说那肯定真有其事。

不过我也没较真,也没特意去门口看,只等这人主动上门。

可没多久巴图又跟我强调起来,“建军,这人个头有一米七五左右,头发有些花白,五十多岁年纪,来自外地,手里还夹个包。”

我当时正喝酒,听他话差点没反喷出来,心说老巴你也太能吹了,听出个脚步声我信,但这人长什么你还能听出来?打死我都不带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