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波塔监视般的目光下,好肉都被我俩吃了,而他最后只把骨头啃了啃吞了下去。

趁空我偷偷跟巴图说了小脸的事。

巴图皱眉想了半天,我看得出来他想到了什么,但很奇怪,他并没跟我多说,反而嘱咐我不要把这事放在心上。

本来巴图准备了三张吊床,可波塔还是喜欢他的丛林作息方式,挖个坑出来,把自己除了头以外都埋进土中,他跟我说,他这么睡很舒服,尤其土被太阳晒了一天很暖和,甚至一晚上这里面的余温都不会散。

可在我印象是人死才入土呢,我和巴图都礼貌的推却了他的好意,坚持睡在吊床上。

其实我还真有些睡不着,这吊床还有刚才见得小脸都给我一种在宁古村深山头次遇见尸犬的感觉。

甚至我心里还有些紧张,总觉得半夜那小脸还会过来。

遇到尸犬那次我可是丢大了面子,被它几口气就熏晕了三天,我心说自己这次也该长长脸了,要是再遇到小脸夜里过来瞧我,我保准对他脸上狠狠来上一枪。

这回我睡得很轻,甚至在潜意识作用下只要有个风吹草动我都会惊醒,还有些紧张兮兮的向四周看。

可都过了后半夜,我等的小脸还没有出现。

我困意渐增,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

没多久我就觉得自己胳膊好像被水弄湿了,我心里还挺奇怪,心说现在天也没下雨哪来的水?

我好奇之下摸了一把,但这一摸却让我觉得不对劲,这水太稠了。

我又把沾“水”的手放在鼻前闻了闻。

就冲这股腥涩味,我敢断定是血。

我心里一紧坐了起来,甚至我还下去从旅行包里拿出了电筒。

可这一照之下我被吓了一跳,我胳膊上多了两个小孔,血正没任何节制的淌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