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啊的一声惨叫,我连人带舟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倒栽葱般的整个人都被闷在了水里。
这时我再也顾不上欣赏独木舟了,手抓脚蹬的直想从水里出来,可现在我整个人都被独木舟压着,有种空有劲使不出的感觉。
等我被灌了两口河水后,突然有双手伸到我旁边,抠着我的脖子把我拉了出去。
这人是巴图,我对他摆手示谢,接着又对着一旁哇哇吐上了。
本来河水是淡水,我喝上两口没什么,但这河水里的味道太腥太臭,刺激我的胃极不舒服。
巴图倒是兴趣挺浓,蹲在我身边问道,“建军,刚才我一直在想,这舟一没龙骨二没重量,它的稳定性能好么?谢谢你,亲身做实验给我证明了一切。”
我瞪了老巴一眼,同时也明白了刚才他为何会故意退后一步。
等我缓过劲,我和巴图反倒成了波塔的学生,跟他一起学习乘坐独木舟的要领。
波塔教的很详细,巴图听得直点头,可我却越听越苦着脸,我早就知道自己不是块学习的料,尤其划独木舟还是个熟练工,我心说短时期内我是学不会了。
而波塔更气人,他教完后还特意很诚恳的对我来了一句这话,“卢建军,我知道为何你会的都是初级‘法术’了。”
可我并不是个没用之人,等我们三坐上独木舟后,我索性平躺下来,虽说我不能为划水出力,但我自身重量无疑增加了独木舟的稳定性。
也别说,在河水中的行军速度可比穿林子徒步行走要快上很多,甚至一天下来,我们就到了黑部落地带的边缘。
我们随便找一个岸边落了脚,波塔急忙拿着弓箭去寻找野味,而我和巴图则各自负责生火与吊床。
我现在成了公认的火夫,一盒火柴在手,一堆干枝枯叶这么一点,一会用来烤肉的火就生成了,而巴图则拿猎刀锯树绑吊床。
自从落脚后,我们都变得小心警惕起来,毕竟这里是黑部落地带,我怕随时会从林子中射出来一支弩箭。
等我和巴图忙活完,我俩一边等着波塔一边聚在火堆前烤火,我是真没想到这森林里的夜晚能这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