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光瞧这架势我就能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毕竟大半夜的往屋里擦管子,除了下药就没别的。
我对巴图轻轻打了下手势,那意思你老巴快动手,把这下药的抓个现行。
可巴图却反过来冲我摇摇头,甚至他还让我不解的悄悄把裤带抽了出来。
一股白气从管子里喷出,很快我就闻到了一股甜香之气。
我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但还是拼命的捏着鼻子,而巴图却对着裤带某处地方一扣,从里面弄出个小虫来。
巴图捏着这小虫在旁等待着,直到管子里不再冒白气快要抽出去的一刹那,他动手了。
巴图先把虫子全都塞进了管子,随后又鼓起腮帮对着管子狠狠的一吹。
我不知道这股吹劲到底有多大,但我心说就凭巴图强悍的身体,这一吹肯定能把小虫稳稳的送到来人的嗓子眼里。
不出意料的,外面那人咳咳咳嗽起来,而巴图赶紧又踮着脚回到了我身边。
一直等来人走了后,我才悄声问巴图打得什么主意。
巴图没直接回答,反而先解释起香气的危害,他说这香气是一种能令人产生幻觉的迷药。
我听着就急了,不过巴图却摆手示意让我继续听下去,他说如果这时我们心生恐惧,那这迷药无疑是一个催化剂,让我俩最终成为地道的疯子,可我俩现在一点恐惧的意思都没有,这迷药反而是一个良药,能帮我们很好的进入梦乡。
我瞅了瞅巴图,虽然心里还对这香气有些不适应,但终归还是接受了巴图的观点。
巴图又解释起他的小虫来,他说那小虫本身并没什么恐怖之处,但就是天生爱吃辣,甚至喂它到这么大都不知道搭进去多少辣椒了,尤其连印度魔鬼椒也都被它败家了不少,今天来人被迫吞了这个虫子,保准这几天有他的罪受。
我不知道巴图说的罪到底有多严重,但他这么对付今晚使坏的土著人倒令我很满意。
随后我借着这股香气再次入睡,而后半夜也再无异常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