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着脸问巴图,“老巴,你说我们会被关到什么时候?”
巴图犹豫一下回我道,“最迟不超过明天上午,而且明天上午那些土著人还会过来给我们收尸。”
我没明白巴图的意思,但我还是被尸体这词刺激到了,不由得反问,“我们会死?”
巴图嘿嘿笑起来,“建军,你认为呢?”随后他又指着屋里的怪东西接着说,“如果咱们从生下来就在这原始部落里待着,那咱俩必死无疑,可现在吗?如果管吃喝,咱俩在这住上一年半载都无所谓。”
我越听越糊涂,而巴图又跟我举起例子来。
“建军。”他说道,“假设你没病,但你去医院检查的话,医生误诊把你当成了绝症,甚至他还错拿了x光片子给你看,你会什么感觉?”
我想了想,其实打心里我想说我会把这医生暴打至残,可理性来看我只能这么回答,“我很害怕,甚至从此吃不香睡不下的。”
巴图打个响指,“没错,所有人都会这么想,而且这样下来过个一年半载的,没病也都吓出病来,甚至真的会向医生说的那话,得了‘绝症’死亡。”
我懂了巴图的弦外之音,甚至不用他再说什么我就接话道,“咱们的处境跟‘病人’很像,被巫师下了误诊的‘咒’,就看我们能不能摆脱心魔?”
巴图点头,“没错,如果现在站在屋里的是两个土著人,他们平时就受到巫师的误导,再加上这里环境的影响,尤其是这里的毒,保准他们会从里到外的崩溃,而至于你我嘛,顶多饿上几顿肚子而已。”
我松了口气,其实巴图说的这些也都是猜测,但我却对此深信不疑,而且我也没了当初的害怕劲,大方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和巴图就这么熬着一直熬到了傍晚,其实经过今天一天的折腾,我肚子早饿了,为了能让自己少遭一点罪,我跟巴图提议睡觉。
巴图赞了一句并表率般的先躺了下来。
只是这里一没床二没被子,躺的我是又咯得慌又难受,翻来覆去就翻身玩了。
巴图教了我一招,他跟我说让我耐心的平躺着,这种姿势最舒服,而且他还特意从架子上拿下两个骷髅头来。
他自己留一个把另外一个又给了我,“建军,拿它当枕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