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师对这些人的反应很气愤,他嚷嚷着随便拉了一个土著人出来,并强行把药丸喂给这可怜人吃了。
随后他又很大声的跟我们强调起来,他说他这药丸里面藏着邪灵,如果我们能把邪灵从可怜人身上赶走,那就算我们赢。
我暗地里呸了一声,心说你忽悠鬼呢?还什么邪灵不邪灵的,这药丸明显带毒,你喂给他吃明显一会是让他毒性发作嘛。
我心里发慌,悄声问巴图,“老巴,这怎么办?咱们身上可没带什么解毒的药。”
巴图低声嘿嘿了一下,“建军,咱们带解药来,还是你买的,你忘性怎么这么大呢?”
我有些迷糊的看着巴图,心说我们带了什么解药?而且还是我买的?
我脑子里急速的过了一遍旅行包中的物品,突然想到了盐。
“老巴,你说的解药是盐?”我反问道。
巴图点头肯定我的想法,“建军,这个我也不太确定,但我查阅过资料,土著人平时吃不到盐,他们的食物都是淡的,这也让他们的体质跟我们有了很大的不同,甚至他们那些所谓的毒药很多对我们不起作用,这次咱们就拿盐拼一把,我相信再加上我的针灸,一定能让这可怜人大有好转的。”
我没巴图这么有信心,但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我断机立断,从包里拿出一整袋盐来。
这可怜人的病征来的很快,不到五分钟他就抽搐起来,甚至嘴里还流出了白沫。
其他土著人沉默不语,而巫师张扬的笑声再次响起。
这次该轮到巴图出手了,他大步走到可怜人面前,又是翻眼皮又是把脉的观察一通。
“建军。”巴图喊着我,“你去弄碗浓盐水来,咱俩想办法让他喝了。”
我急忙不耽误的拿着刚才用过的小碗,也不管它脏不脏的直接把里面的火绒抓起来一丢,接着就往里倒了大剂量的盐粒。
这时有人看明白了我的意思,毕竟汤药这东西在哪里都通用,总不能说原始人生病吃药就干噎吧,他拿个木瓢给我接了些水过来。
我赶紧制作起浓盐水来,甚至最后当我用手指沾了一点盐水放在嘴里一品,我都被自己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心说这也太他妈苦了(咸的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