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可怜人这时抽搐的都上了“高潮”,甚至凭巴图的手劲都掰不开他的嘴巴。

我捧着盐水碗在一旁直着急,但我没敢说什么催促的话,我知道巴图现在的心里也好受不到哪去。

巴图到底是巴图,他的特技还真挺多,他把用来针灸的银针拿了出来,对着可怜人的头顶开始下针。

反正等这可怜人头顶被插了密密麻麻一堆银针后,他的抽搐劲竟然大减,甚至嘴巴还轻轻一掰就开了。

“建军,快。”巴图把可怜人的嘴掰的大大的同时对我督促道。

我也不客气,心说反正也不是我喝,咸到谁算谁倒霉。

我分批量的把盐水都灌倒这可怜人的嘴里,尤其到最后,我还特意把空碗对准他的嘴使劲甩了甩,毕竟刚才我是拿冷水冲的盐,这最后的底可都是精华所在,不能浪费。

随后就没我什么事了,我抱着胳膊在一旁看巴图演好戏。

巴图把他的针灸发挥的淋淋尽职,甚至不时还施展一通推拿之术。

其实也该着我们拼对了,而且也真像巴图分析那般,巫师下的毒怕盐,在巴图的救治下,过了不到一刻钟,可怜人就彻底好转了。

我发现这可怜的土著人还真挺实在,等他神志清醒后竟然不管不顾的对着我俩磕起头来,尤其嘴里又大叫起幕亚来。

不知道是不是受可怜人的影响,其他土著人对我们的印象也大有改观,甚至都有人冲我们笑起来,只是他们的笑跟哭有一拼。

我心里这口闷气终于能松上一松,甚至给我感觉,我和巴图这次的劫难算是过去了。

可没想到巫师突然拿出一个黑令牌来,对着土著人拼命嚷嚷。

我不知道这黑令牌到底有什么魔力,但这些土著人竟吓得一个个跪了下去,就像是拜祭佛祖一样对着巫师卯劲磕头。

随后巫师很不客气的一指我和巴图,别看他被面具遮着,但我仍能瞧到他眼神里发出的丝丝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