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不睡而且精神还在高度紧张之下,这让我觉得心口直疼,转眼到了白天,我是实在顾不上那么多了,趴在地上睡了起来。
当我还在迷迷糊糊的状态时,突然地耳边传来一阵铃声,而且这铃声离我还极近。
我吓得一激灵坐了起来,虽然眼睛看的还不怎么清楚,但我还是顺着铃声响起的地方探头瞧去。
甚至我都做好了逃跑的准备,现在天还没黑,不可能是巴图把美杜莎引过来的,最有可能的就是美杜莎找到了我。
想到这我心里也来了气,心说巴图这么积极去找美杜莎找哪去了?弄得一六八开还不如我这一个大活人呢,在树底下睡上一觉就能把美杜莎给睡来了。
可当我看清这铃声是由一个男子发出的后,我心里不由大叹息了一声。
这男子也是个药农打扮,背着一个筐匆忙的赶着路,而每随他走动一下,铃声就从他的腰间传出。
我就低俯着身子,目送这男子离去,其实我也想过和他找个招呼,但我没敢,我心说鬼知道你这药农跟美杜莎什么关系,现在巴图也不再,我一个人力量微博,别没事找事。
这样到了晚间,我把带来的最后一个军罐头吃完,又从兜里摸了仅剩的一根烟吸了起来。
可我刚吸了两口,远处就传来一阵啸声,巴图回来了。
这啸声打的很急,我知道巴图的意思,他在提醒我做准备,美杜莎被他引来了。
我急忙把烟踩灭,手脚并用的爬到了树上。
借着树的高度,我隔空瞧清楚远处的情景。
巴图时跑时停还不时扭头望望,而更远处,美杜莎正挪着她那臃肿的身子追着巴图。
我抽出根树棍准备好,甚至还提前深吸了几口气给自己醒醒神。
不久后,巴图逃到了树下,这小子坏心眼真多,他把从胡子肚里挖出来的毒套子一甩手丢到地上,并用极低的声音跟我说道,“建军,一会看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