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犯人说白了那可不是一般机构能有的,只有警局甚至是部队才有这权利,我向这信的落款一看,竟然是云南坤名(昆明音译)公安局的落款。

这下我心里真奇怪了,我心说坤名跟乌州可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地儿,一个在南一个在北,怎么坤名公安局竟找巴图去帮着审犯人呢?

可巴图没给我时间琢磨,他强行把信塞到了我手里,并一再强调让我读读。

我仔细把信读了一遍,随后就乐了起来。

这信是一个叫张建武的人写的,他是坤名公安局副局长兼刑警队大队长,信的内容是说在西双版纳州有一个贩毒走私团伙,他们用一年时间终于抓住了这团伙的头子,可这叫胡子的头头嘴巴很硬,审了好几次都没问出有用的线索来,听说巴图是个专门对付恶人的行家,这才写信求助。

我心说这张建武到底当没当过警察,尤其他还是刑警大队长,怎么一点审犯人的手段都没有呢,换做是我这事还找什么外人?直接蹲小号、老虎凳、辣椒水伺候着,还不行就直接把胡子拿手铐铐到暖气片上,再找个警察坐一旁拿电棍对着暖气片放电,这样收拾他几次就老实了。

我把信合上,心里也有了计较,“老巴,这次我陪你去一趟吧。”

巴图嘴巴一咧乐了,而且他还生怕我反悔,这就主动给我收拾行李。

毕竟我现在还是单身,没有那么多讲究,只去善柔那儿告诉她我要出个远门后,我就和巴图坐上了火车。

等三天后,我们到了坤名,我俩也顾不上劳累,直接拎着行李就去了公安局。

我当时心里想的简单,心说不就撬开胡子的嘴巴么,趁早解决这事趁早回家。

而等我见到张建武时,我大意之心收了许多,这汉子长得很魁梧,个头也很高,甚至比我和巴图都要高半头,要知道南方人个头都比北方矮一些,这张建武绝对属于一个异类,尤其他脸上还有几条刀疤,说明这人绝对不是靠关系爬上去的,而是在警队里真刀真枪打出来的。

我心说就凭张建武给我的第一印象,他审犯人应该有两把刷子才对,我隐隐猜测到这事里面有猫腻。

但我没时间多想,张建武客气的跟我和巴图握手后就前头领路,把我们带到了审讯室。

审讯室说白了就是个套间,大屋挨着小屋,大屋用来审讯,小屋用来监控,它们之间有个玻璃板隔着,这玻璃板很特殊,犯人看不到外面,而我们却能通过玻璃板看到他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