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令我更郁闷还在后面,巴图走着走着又扭头对我俩命令道,“你们别傻站着,快跟我学。”

我和石鼠对视了一下,我们都能从对方眼中看到惊讶,不过石鼠没动,我却凭直觉相信巴图一次,也恶心的边笑边说让尸犬靠了过去。

刚开始我在心里还打着见机不对撒腿就跑的心态,不过随着我俩跟尸犬的距离越来越近,尸犬的态度越来越和气,我心里最后的一丝疑虑也被打消了,甚至在安心之下,我笑的更加自然更加“友善”起来。

等离着尸犬五米开外的地方,我和巴图都停了下来,我抽空好奇的问了一嘴,“这怎么回事?我头次知道笑着说话还有这效果呢。”

巴图悄声回我一句,“因为它是狗,我以前当过狗贩子,逗狗就得这么整。”

他这话让我彻底无语了,而且我还后怕的想到,也亏了这尸犬通点人性,不然换过是个疯狗,我不就稀里糊涂的笑着结束生命了?而且我还真见过狗贩子泪奔着被野狗追的满街跑的情景。

这时尸犬已把女尸的内脏吃的精光,它调转精力正啃着女尸的脑袋。

巴图悠着动作把背包卸了下来,并缓慢的把手伸进去拿出一个瓶子来。

这瓶子里装的满满一整瓶无声透明液体,我知道这不是白鹭粉,出言问道,“这什么?”

“高浓度三唑仑溶液。”巴图看我没明白索性又加了一句,“安眠药。”

78年那会儿安眠药算是一个新词,当时也没听说谁失眠,基本上都是倒床就睡,我还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听同事说起过的,但联系着我对安眠药的认识,突然的我也明白了巴图的意图。

巴图这小子又想制造陷阱了。

之前石鼠一共撬开两口棺材,现在一个棺材里面的女尸被尸犬啃着,我们没机会下手,但还有另外一口棺材的女尸在那闲置着,只要把三唑仑洒进去,就有机会把尸犬迷昏,至于接下来嘛,把尸犬杀了剐了还不是我们乐不乐意的事么?

不过下药这事也有危险,谁知道中间会出什么岔子?我和巴图短暂商量一下后,不得已之下这事轮在了我的头上。

巴图嘱咐几句后就紧握猎枪密切注视着尸犬的一举一动,而我深吸几口气后拿着瓶子就向闲置女尸靠了过去。

其实这时石鼠也悄悄来到巴图的旁边,但这爷们儿人太死板,走这一道别说乐了,嘴都没咧开一下,弄得尸犬对他敌意很深,要是换做他来洒药,弄不好药没洒成还会提前激起人“妖”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