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中的高温让我身上的汗出了又干,干了又出的,我心说如果现在给我一个搓澡巾的话,我绝对能从身上搓下不少脏泥来。

呜的一声响,尸犬叫了一嗓子后把目光从我们三身上拿开,转头盯向了通风口。

我心里看的一喜,心说有戏。

随后尸犬就向诱饵跑了过去,不过在离诱饵还有一米多距离的时候,它又止身停了下来,也不知道它想着什么,就在那伸个舌头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打量起诱饵来。

我看的直着急,尤其心口在紧张和激动的双重作用下都有了针刺般的疼痛感,我心说被撒过白鹭粉的尸肉那可不是一般的臭,怎么这还不对你这瘟神的胃口?

但现在这场面决定权在尸犬身上,我们再焦急也没办法,总不能不计后果的把尸犬抬过去吧。

最终我的希望落空了,尸犬对诱饵没了兴趣,它嗅着鼻子转身跳到了一个棺材中。

这棺材就是被石鼠最后撬开的那口,整个女尸完好无损的躺在那里。

尸犬不客气的一嘴撕开女尸的肚子,找准内脏大嚼特嚼起来。

趁着尸犬进食的空挡,我们三人暂时松了一口气。

我又重新打量起古墓的环境来,现在来看,用诱饵捉尸犬这办法是行不通了,我绞尽脑汁试着找到一个杀死尸犬的新办法,不过在这么一个密室里,除了六十多口棺材就没别的,想制造机会真是难上加难。

在我和石鼠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巴图做了一个既大胆又疯狂的决定,突然间他笑着冲尸犬迈了一步出去。

我只觉自己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处,而石鼠更是拿出不可思议的眼神打量起巴图来,也就是这时候场合不允许,不然我和石鼠保准骂巴图脑残。

尸犬也警戒般的停止了进食,眼中黄绿色光芒大盛,甚至在嘴里还低声哼哼起来。

其实此时巴图心里也没好受到哪去,尤其尸犬的示警让他没来由的哆嗦一下,但也说这小子胆大,抗压能力强,他缓了口气后仍坚持笑着,并开始嘀嘀咕咕说着乱七八糟的话让尸犬走进。

我当时整个人全蒙了,尤其听着巴图嘴里还迸出小宝贝、小心肝这类的词语,我心说你这是演的哪出戏?不会为了保住我哥俩的性命你要为了一条狗出卖色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