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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山说完,把季风拉回季风的侧室,然后就离开了,过了会儿,他扛着长长的胡杨木棺椁走进来,把棺椁放在了墓壁下,笑了笑说:“我们不是看守和囚犯的关系,是公主和仆人的关系。需要什么,你尽管吩咐我。”

季风说:“我需要你睡觉不要打呼噜。”

就这样,令狐山住进了季风的“房间”。

熄灭火把之后,墓室里就像地狱一般黑。

季风突然问:“浆汁儿活不过三天,那是什么意思?”

令狐山说:“不关我们的事儿,睡吧。”

季风说:“我们?令狐山,你从来没把我当成你的人。”

令狐山想了想才说:“我只是不希望你难过!”

季风说:“你把我隔离在你们之外,我才难过。”

令狐山慢悠悠地说:“三天后的半夜零点,我们会把他们全部干掉。”

季风说:“为什么?”

令狐山说:“那不是我能改变的。你放心,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

季风不说话了。

令狐山说:“我就知道不该告诉你……”

季风半天才说出两个字:“野兽。”

……

季风以为浆汁儿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