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帅说:“什么时候出发?”
我说:“天亮。”
明天晚上才是最危险的时刻,我让大家睡觉,养足精神。我继续给大家站岗。
季风没有睡,她陪我站岗。
我们在湖边慢慢走着,好像都想不起要说什么。
天上的月亮细细的,有点微微发红。湖水就像凝固了,如同一个巨大的子宫,那些婴孩应该都在里面睡着。
我先说话了:“季风,你和令狐山……结婚了?”
季风笑了笑:“你是不是想问,我有没有跟他上床?”
我说:“好吧,我就是想问,你有没有被他糟蹋。”
季风说:“令狐山对我挺好的,一直照顾着我。我对他说,我会和他结婚,但是要给我一点时间……我真是这么想的,如果我一个人在罗布泊生活下去,只能选择他,我只是需要时间来接受他。”
我说:“浆汁儿呢?”
季风低下了头,半天才说:“她挺委屈的……”
我说:“你具体点。”
季风说:“那个类人叫宝珠。”
我说不出话来。
罗布泊有很多古墓。
类人没有等级之分,唯一的等级就是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