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路大叫一声,一下子从梦中惊醒。
我把冯臻臻强奸了!
王路坐在床头,重重喘着气,好不容易平息下心情,伸手擦了下额头上的汗——冷静,冷静,没事的,那只是个梦。
可问题是,那个梦实在逼真。王路甚至能回忆得起自己用牙齿恶狠狠咬着冯臻臻的乳——的那一幕,甚至唇齿间依然残留着那一份特殊的快感。
疯了!疯了!老子一定是疯了!
天爷,老子明明和冯臻臻话都没说过几句,可为什么老是做到和她有关的春梦?
而且,梦的内容又是如此荒诞,根本与自己平日的为人情性大异。
邪门,大大的邪门。
王路一想到今天在卫生院又要和冯臻臻见面,立刻决定,回家去,就算是爬也要爬回家,家里有陈薇还有谢玲,老子左搂右抱来个三无遮大会,可不比在这里发狗屁春梦强。
王路立刻起身着衣,可没想到在准备穿裤子里,却发现自己胯下的裤裆里一片湿凉——居然梦遗了。
病床里自然无内裤可换,王路想套上长裤掩盖,可脚上的纱布包得象印度阿三的缠头布一样,根本伸不进裤管里,王路又急又恼,干脆把裤子往肩上一甩,穿着内裤就跑出了病房。
可没成想,还没出走廊,迎面就和陈薇谢玲撞上了,又被逼着回到了病房内。
王路自然不甘心,正躺在床上想着再找怎样的借口说服陈薇谢玲让自己回家去。同一时间,陈薇和谢玲正经过走廊向钱正昂办公室走去,经过隔壁的房间时,谢玲眼尖,看到房门半开的,便向陈薇道:“冯臻臻肯定就在这间病房,也真辛苦她了,昨晚累成这样还要值班。”
陈薇道:“我早想到了该谢谢人家,这不,我特意多带了一份早饭,就是给冯臻臻带的。”
谢玲笑道:“我想呢,哥一向早饭吃得不多,你怎么带了好几盒饭菜来。”她伸手道:“给我吧,我带给冯臻臻。”
陈薇道:“一起去吧,我也当面谢谢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