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自己让王路动了心,颠三倒四之下,只要一口,就能咬着王路的咽喉。

然后,自己就要吃了王路鲜嫩的内脏,咬开他的头骨,吮吸他的脑浆,然后是相对柔软的耳朵、鼻子,当然,一定要挖出他的眼珠子,谁让他贼眼兮兮盯着自己的胸脯看,臭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当然,他胯下的话儿虽然恶心,但看在里面的丰富的dna物资份上,自己也会一口吞下。

剩下的肉啊骨头什么的,一时吃不了,也没办法,打包带上一点,立刻逃出崖山,只要过了镇口防线,自己留在外面的下属,就能接应自己回去。

茅丽枕着王路的肩,侧头望着他的脖子,露出细细的白牙,笑了。

王路将茅丽抱上农用车的后车厢,亲自开车,突突地向卫生院而去。

车子到了卫生院后,王路又抱着茅丽上电梯,直送到手术室。

王路把茅丽抱上手术台后,气喘吁吁地问:“松节油和跌打止痛膏在哪儿?我去给你拿来。”

茅丽道:“就在那边的药品橱柜里,第二格就有。”

王路转身去拿药,翻出了药品后,扭头对茅丽道:“给你药,上了药后,你就在卫生院好好休息吧……”

话音未落,他张口结舌呆在当场,只见手术台上,茅丽正在脱裤子,看到王路瞪着眼睛望着自己,茅丽羞涩地道:“裤子太脏了,好难受。”

王路吞了口唾沫,期期艾艾地道:“是、是有点脏。”

茅丽已经将短裤褪到了膝盖,却又一皱眉,捂着腰哎呀轻唤了一声。

王路鬼使神差地上前一步,伸手扶住了茅丽半裸着的上身:“又扭着了?”

茅丽咬着唇皱着眉,点了点头,将头靠在王路怀里:“帮我……脱了……”

脱什么?废话,当然是裤子。

王路呼吸有点沉重,他伸出了手,略显粗暴地将茅丽搭拉在膝盖上的牛仔短裤扯了下来,拍一声轻响,粘着泥水的短裤扔到了地上。

茅丽伸出胳膊怀着王路的脖子,凑到他的耳边低低道:“抱我去洗澡,旁边小房间就有淋浴的地方,我身上这样脏,可怎么上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