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了这个小生命。
可是她却不知道,挺着大肚子去迎合男人的做法,已经吸引了一大群猎奇的雄性动物,对于现在的她。更加危险。
本来谈好的事情,出了意外,她尽力满足第一个男人后,还没等吃点东西,休息一下,马上又有个男人来到她身边,接着,又有一个。
那种陌生的疼痛来袭的时刻,她开始害怕,开始求饶。开始挣扎。开始哀哭,开始呻吟。开始流血,开始抽搐,开始昏迷。
没有停止、没有放弃、没有怜悯、没有同情、没有饶恕、没有惭愧、没有良心、没有人性。
一切都没有用。
日出到日落。
二十七个男人。
一个死婴。
从鬼门关上转一圈回来之后,她才知道,自己被如此对待,只因为一个赌注。
赌她会应付多少个男人后流产,赌她流产后,自己和孩子会活哪一个。
她想报复,于是去努力奉承提出这个赌注的男人,并且自以为是地带了把铁片刀,当她微笑着走进那个男人地水泥屋子,等待她的,是新一轮折磨。
这次不是男人。
是喂了兴奋剂的她和喂了同样药物的狗。
这一次,赌她能挺过多少次然后才死。
仿佛没有止尽的折磨,让她几乎发疯,忘记了接下来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