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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还是死了,最后咽下的不是气,是口水。

她依靠父亲的尸体,又多活了一段时间,天数超过了她当年能数出来的所有数字。

然后,觅食之中的她,因为饥饿导致的浑身无力,被人抓住。

她知道自己也要死了,或许死了更好。

只是临死前,压在她身上的那个人所带来的那股令她无法忍受的撕裂痛苦,令她疯狂。

然后,她忘记了经过。

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在烹饪一锅鲜美的肉汤,而带给她痛苦的那个男人,正安静地待在火堆旁边,或者说。男人的头颅,很安静地待在那里,无神地眼睛配合带有惊恐表情的面孔,就那样凝视着汤锅中不断翻滚的男性生殖器。

这是她第一次忘记痛苦。

逐渐的,她发现用这种忘记痛苦的办法可以为她换来食物,只要那种令她发狂的撕裂感觉再次到来,她就会自动忘记一切。然后,获得至少维持十多天的肥美肉食。前提是。她只能诱惑一个男人,如果不幸来了两个,那么她很可能会在清醒地时候发现自己别丢弃在某个地方,无力走动,运气好的话,会有点吃地,运气不好。起码要饿上两天才能活动。

这种办法一直维持到她十岁,或者十一岁。

男人带给她的痛苦越来越小,而她在更多的时候也只能依靠男人的施舍过活。

她怀孕了。

刚开始,她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是感觉肚子开始发涨、恶心、想吐,直到有一天,她感觉到肚子里有东西在动。

那一刻,某种奇特的感觉温暖了她全身。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孕育着生命。

为了这个小生命,她努力地去迎合男人的要求,尽力去弄最好地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