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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姆,我不需要您在这件事上给予我们如何帮助,”撒玛丽语气坚决的说道:“在‘尊严之城’的这三个月,关于这件事我想了很多。

还记得您讲的‘感情是双方面之事情,……即使停步不前者的心意,真的是为爱人着想,我想这样一段感情,也并不值得人特别期许’这段话非常有理,经过仔细思量,我发现这样的感情之事,没有任何人能够给薇薇安实质之帮助。

其实我们此时终究无法明了,到底是谁能真正带给薇薇安幸福、谁才是更适合薇薇安之良配,对这一切只能顺其自然而已。”听到撒玛丽这样讲,弓勒姆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不在多讲。

安排送离薇薇安与撒玛丽离开“勒姆星系”之相关仪式;举行正式的欢送晚宴;准备好赠送给比诺尔王,与坎布拉皇室家族其他贵人,虽非特别昂贵,但却别致而又精巧的礼物,将诸如此类的等等杂事一一处理妥当,已是深夜之时。

回到寝宫卧室,沐浴过后,弓勒姆一面饮着美酒,一面在大软椅上呆坐着,凝望窗外明月出神,突然史无前例的,寝宫卧室房门,被人“当当”敲响。

紧皱着眉头,弓勒姆匆忙披上一件浴袍,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将卧室房门缓缓打开,向外轻声问道:“不知今晚寝宫厅廊是谁侍奉,这样的深夜时刻……”

“亲爱的西姆,不要责怪您的侍女,是我强迫她们敲响您的卧室房门,”弓勒姆寝宫卧室门口,撒玛丽清幽的声音传来:“我觉得明天就要离开,恐怕要有一段时间无法见面,可是有一些话,我想要和您谈谈,所以只得在这样的深夜,前来打扰您了。”

听到撒玛丽这番话,弓勒姆望着房门外的撒玛丽出神片刻,轻轻移开身形,将撒玛丽请让进了卧室中,撒玛丽一走进卧室,马上将卧室房门慢慢关上。

回身望着弓勒姆的胖脸,撒玛丽突然轻声说道:“西姆,今日晚宴时,我本以为您会偷偷邀请我今晚来您的寝宫,但是没有想到您竟然没有这样做……”

说着撒玛丽缓缓行至弓勒姆身边,轻轻抚摸弓勒姆的面庞,继续问道:“说您是冷酷无情,但是您的一举一动,都表明您并不是那样之人,相反,虽然您对敌对甚至无关之人,都可称残忍、可怖,但是对自己同伴、认可之人却是非常关照。

说您是优雅、矜持,但是您已经三十一岁了,我也不能相信,您会一直坚守操行,从未真正接近过女子身体……”

说着撒玛丽满面通红,动作生硬、笨拙的将冰冷的右手,缓缓滑下,从弓勒姆面庞滑至脖颈、又由脖颈滑下胸膛、再由胸膛滑至小腹,最后撒玛丽呼吸异常急促的,咬了咬嘴唇,小手一点一点的慢慢向下探去,直到抓住了……

“西姆,您是不是在想要暗示我,您可以根本不用动手,就能够轻而易举的征服一名,平日冷若冰霜的皇室女爵,”轻轻搓弄着弓勒姆某处,撒玛丽呼吸急促的快要昏厥的说道:“再强大、矜持的女子,都会被您吸引到丧失廉耻……”

身躯几乎缩成一团的弓勒姆,身体颤抖着说道:“玛丽,您可不可以讲点道理,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做,我,我的确对您非常喜欢。

但是一直的作为都是‘发于情,止于礼’,并未有丝毫逾越、暗示,我知道在这样的时刻,无论讲些什么,最后所要发生之事,都是无法避免,但是您最起码要讲些道理……”

听到弓勒姆这样讲,撒玛丽有些恼羞成怒起来,右手猛一用力,打断弓勒姆的话,生气的说道:“正常的青年男子,在这样的场合,怎么还会这样侃侃而谈,西姆,您是一定要激怒我就对了,反正我已经主动来到了您的寝宫,也已经将事情做到了这样地步,还有什么不能继续的……”

说着撒玛丽面色嫣红,脚步踉跄的,用右手强牵着弓勒姆,走向了寝宫卧室的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