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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样的事情,对于坎布拉皇室家族来讲,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必然会全力促成,此时还只是我们父母亲施加压力,就已经让薇薇安神志异常……”

弓勒姆耸耸肩打断撒玛丽的话语,有些奇怪的插言道:“玛丽,您总是从薇薇安或胡宾殿下之角度,考虑这一问题,您难道没有想过,这件事情的关键,其实是在另一个人手中吗,特迈伦先生呢,他是如何想的,他为了与薇薇安结合,又可以做出何种努力?”

“西姆,特迈伦先生虽然在学识上算是非常杰出,”撒玛丽叹息着说道:“但是他毕竟只是一名‘坎布拉皇室藏书馆’研修员,出身也异常贫寒,父母亲甚至都不是公民。

其实特迈伦先生,一直都觉得匹配不上薇薇安,觉得自己无法给予薇薇安幸福生活,所以从来没有主动约会过薇薇安,您想,对于这样的事情,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可想。

我想薇薇安此时精神变成这样,有一些原因就是担心,假如自己真的一意拒绝胡宾殿下,那么特迈伦先生,可能就会因此,受到一些来自暗处的伤害。”

弓勒姆轻声一笑说道:“玛丽,感情是双方面之事情,假如一段曲折、艰难的情感之路,只有一人在历尽艰辛的朝着对方不断前行;另一方却以种种借口停步不前甚或倒退,即使停步不前者的心意,真的是为爱人着想,我想这样一段感情,也并不值得人特别期许。”

说着弓勒姆站起身来,不理陷入沉思的撒玛丽,给自己到了一杯‘杜伯菲力红蜻蜓酒’,缓缓说道:“亲爱的玛丽,薇薇安之事解决起来其实并不困难,只要特迈伦先生与薇薇安愿意为这段爱恋抛弃一切,我便有办法可以轻松解决此事。

我现时即刻派人,送信给特迈伦先生,请他来‘勒姆星系’,然后再制造一场虚假灾祸,比如‘炼金方舟’失事之类,假称他与薇薇安已经死去,这样一来他们两个就可以隐居在‘庄严之城’中幸福度日,他们所失去的,只是永远无法恢复,以往身份而已。”

听到弓勒姆这样疯狂提议,撒玛丽苦笑着说:“我亲爱的西姆,您的提议很有意思,只是您有没有想过,跟随我们来到还有十几名坎布拉皇室家族禁卫军,他们都是些高阶职业者,假如我与薇薇安任何一人出现意外,他们都难辞其咎,我们要怎么样瞒过他们。

您假称薇薇安死在‘勒姆星系’,您可想过,如何面对我伟大高祖‘伟大之暴怒者凯弗林七世坎布拉·比诺尔陛下’的怒火,还有这样的事情如此蹊跷,怎么会不引人疑心,只怕有些智慧之人都能猜出其中的真相,到时连胡宾殿下都会怪罪您……”

“亲爱的玛丽,我忘记告诉您了,我武斗系职阶已经突破达到了武斗家,荒蛮术士威能也有了巨大进步,”弓勒姆打断了撒玛丽的话,微笑说道:“所以我想那十几名坎布拉皇室家族禁卫军,只要有合适之场合与步骤,我单独一人,就可将他们埋葬。

对于比诺尔王的怒火。我记得曾经有一位长者告诉我,对于纹章贵族来说‘言远比行更重要’,我想当我亲身前往‘永恒之城’,言辞异常谦卑的向比诺尔陛下真挚道歉、忏悔。

他虽然沉痛,但应该是不会为难一名在未成年之时,就已经成为一名高阶战斗职业者,并深受‘荒蛮之造物纳曼杰蕾丝真神’宠爱的纹章贵族的,至于胡宾殿下,我想他没有丝毫立场,能够质疑我些什么,假如他真要一心与我为难,那只能说是命运对他的捉弄了……”

“真神在上,西姆,你说你已经成为武斗家了,”撒玛丽目瞪口呆的望着弓勒姆,喃喃说道:“可是您成为武斗者,也才不过几个月的时间,怎么可能,在不到一年时间连续进阶,而且您刚才怎么会讲出那样肆无忌惮的话语……”

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缓缓激发斗气,瞬间,数十股墨绿色斗气,呼啸着围绕在了弓勒姆的身躯之上,随后他望着撒玛丽轻声说道:“玛丽,还记得在‘绚丽光晕星’探险最后一刻,您让我逃走,留下泪水想要以性命守护吾安危之时吗……

在那时吾贝纳瓦·弓勒姆就已以真神信仰发誓,无论何事让您留下泪水,吾必将为您解决;无论何人让您留下泪水,吾必会让他付出难以想象之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