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只是什么?”元笙笙冷着脸问。
“小姐的那位夫郎好像还不知道小姐来了汴京,小人,小人也没能打听到到底是朝着哪个地方向去了。”
女人说完,元笙笙便一言不发,扭头就回了屋子。
待澄迁匆匆赶过去的时候,元笙笙已经在收拾包袱了。
“你要做什么?”
元笙笙不说话,手下的东西一直都没停过。
澄迁按住她的手,死死的抓住她的臂膀:“不能走,你若是走了,我该如何和母亲交代?”
“你凭什么拦我?”元笙笙双眼盯着她,眼里满是刺骨的寒意。
从元笙笙来了这个家之后,对谁都是一副好脾气,不管别人说什么闲话也都不生气,偏偏有时候还调皮可爱的紧。
她与母亲平日里也都不太爱说话,就连她幼时也断然干不出来像她这种翻墙,钻狗洞的事。
不过,她越是这般的活泼,母亲就越是纵着她,
初时,只凭一张酷似正君的脸,便确定了她的身世,怕也是喜欢她这般的性子吧?
就连锦棉嬷嬷都说这府上好久都没这样热闹了。
但无论她是流落在外被养成了什么样子,总会这身上流淌着的还是元家的血,是以后要接替母亲成为元家的下一人家主的人。
狮子在猫窝里养了太久,也终究不是猫。